白父亲的深意,低着头细思父亲话里的意图。
范臻见儿子如此不上道,叹了一口气,说道:“若是为父所料不错,以后的经筵,这位准王妃怕是都会参与了。”
范歧一脸的震惊,当即抬起了头,呆呆的看着父亲。
范臻明白儿子的疑问,轻点了一下头,近乎自嘲的笑道:“老夫一向自诩聪明绝顶,没想到差点被陛下骗了,这招暗度陈仓,当真是绝啊。”
范歧仍是觉得不可思议,问道:“这……这也太……”
“这次来京城,当真是不虚此行。既是如此,那为父也不妨出山陪他们过一过招。”
范臻站起身拍了拍大儿子的肩膀,说道:“邠卿啊,你上任之前,给家里去一封信,让你二弟和五弟务必尽快赶到京师。”
范歧没有起身,抬头望向了父亲,问道:“父亲,儿子该如何和二弟、五弟说?他们入京时,可否需要带家眷?”
“来的太多未必是好事,再者,京城之中风云变幻,咱们没必要把全家都押在这里,就先让他们两个过来吧。”
范臻随意的走了几步,说道:“咱们范家这么多子弟当中,除了你之外,也只有他们两个尚堪造就。有他们两个在京中,你就放心的上任去罢。”
范歧点了点头,又问道:“方才父亲说的毕绥南,又是何许人也?”
屋内突然就静了下来,范臻转过了头,原本一双浑浊的眼睛突然绽放了光芒。
“那个毕绥南,是那位敦王妃的外祖父。”
当日从经筵上回去,皇帝就把文华殿里的那几箱东西送到了康宁伯府。
去了一趟经筵,不过是和皇帝一番奏对,没想到竟得了这么厚的赏赐,林紫苏着实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一旦打开了箱子,林紫苏就沉浸在探究之中,不再去想这些箱子的来历。
七月初的几日,依旧是在闷热中度过,林紫苏躲在了屋里,将那些孤本全看了一遍。
直到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