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什么呢?把冰包给为师拿过来。”
林紫苏“噢”了一声,把一个如同指甲盖大小的冰包递了过去。孙杜仲接过冰包,手掌疾伸,按在了皇帝的脑后的“风池穴”上。
皇帝猝不及防,立时就觉得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打了个寒颤。
这些天他是一直都闷在热气腾腾的乾清宫里,第一次感觉到了刺骨的凉意,皇帝“唔”的一声呻吟了出来。
谢晖还以为是孙杜仲的手法出了问题,低声斥道:“孙杜仲,你太放肆了!”
一阵凉意之后,皇帝只觉头部轻了许多,头脑莫名的清醒。只不过头上的感觉过于舒服,此时他还不愿意说话,只是随意摆了摆手,命谢晖噤声。
孙杜仲将冰包紧紧按在了皇帝的头上,一直到冰包里的冰屑完全融化,这才将手放了下来。
这一会儿冰包的寒气将他的手里冻了一个白印,孙杜仲扔下了冰包,搓了搓手,说道:“陛下,你头上可曾好了一些?”
皇帝方才是被冻僵了一般,直到孙杜仲提醒,这才醒悟了过来,问道:“孙……杜仲,你这是什么法子?”
孙杜仲苍白的眉毛轩了起来,说道:“这就是草民师门的秘法,冰灸之术。”
这“冰灸之术”可是从未有人提起过,不但皇帝和谢晖好奇,连林紫苏也是第一次听说,三人都还想细问几句,孙杜仲却不给这个机会,接着说道:“丫头,冰包!”
这一次孙杜仲出手却没有方才那样迅速,先是让张固褪去了皇帝肩头的衣服,这才缓缓地将冰包按在了皇帝的肩井处。
皇帝有了心理准备,没有第一次那样狼狈。不过冰包带来的凉意,让他精神为之一振,皇帝忍不住开口赞了一句:“孙杜仲,你这个法子倒是与众不同!”
冰包融化总需要些时间,趁着这个空隙,孙杜仲与林紫苏说起了“冰灸之术”的细节和手法,林紫苏间或问了心中的疑问,孙杜仲皆是一一作答。
到了下一个冰包,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