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用了好多年,一直都没被人发现,这祸害又是如何看出端倪的呢?
“既然孙疤子不在家,那我就找你了!”沈长歌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这男人,“你把这些年来大家在这儿输的钱全都还了,今天这事我就当作没发生过。”
田二哪敢做主呢。
他们赚的都是黑心钱,如果坑的钱都得还,那岂不是要把整个招财赌坊都给赔出去?
若招财赌坊不保,孙疤子第一个就会要了他的命。
田二眼睛一转,狗腿似的陪着笑:“沈家娘子,你知道的,我也不过是个看场子的,说话根本不算数。要不你在这儿喝杯茶,等孙掌柜回来再说!”
俗话说得好,强龙难压地头蛇。
这里可是孙疤子的地盘,只要他带人将这赌坊给围了,到时候是杀是剐还不是他们兄弟们说的算?
沈长歌又岂会不明白田二在想些什么?
她一挥大手,骂骂咧咧地说:“如果他死在外面,那我们还得在这儿等上一辈子?兄弟们,谁以前被这黑心赌坊给骗了钱,今天都一起拿回来!”
“若有什么事,我沈长歌一个人担着!”
话音未落,她便一把抓起赌桌上的银票,直接塞进衣袖中。
众赌徒们惧于孙疤子的恶名,在看到那铁丸时虽怒不可遏,可也只能冲那荷官发泄一下。
如今沈大祸害肯替大家出头,他们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一听这话,众赌徒们一拥而上,直接将各赌桌上的钱物都打扫一空。
没抢到钱的,便开始动手搬东西。
“这个是我先看到的!”
“你看到有什么用,是我先抢到的!”
为了一个花瓶,两赌徒大打出手。
他们打碎了花瓶,撞翻了赌桌。
一时间现场鸡飞狗跳,乱成一团。
几个心里本来就有火的赌徒见状,趁乱将赌坊给砸了。
田二看了,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完了,如果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