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黑,差点没直接晕死过去。
她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着沈轶的鼻子,厉声骂道:“你这个没良心的畜生!”
“如果不是我的话,你还不知道在那个山沟坷垃里刨食吃呢。”
“你给我听好了,谢逸辰不能动。”
“如今他是你爹看中的人,如果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爹不杀了你才怪呢!”
沈轶闻言,脸不由的黑了。
襄阳侯的为人,他也清楚的很。
为了门客杀亲生儿子,这事绝对干的出来!
“你的意思是,我就必须吃这个哑巴亏了?”他指了指自己受伤的肩膀,冷笑着向柳姨娘看去。
柳姨娘红唇微勾,煞白的脸庞上泛起一抹阴险的笑容:“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终有一天,我会让他血债血偿的。”
“不过现在可不成,现在我们不但不能动他,还得拉拢他,让他变成我们的人!”
“听侯爷的意思,姓谢的是个难得的人才。”
“这等人才若被大房拉拢过去,你说对我们来说是福是祸呢?”
听了这话,沈轶终于明白了。
“可我得罪了那混蛋,他能跟我们一伙吗?”他挠挠头,有些不大确定地问。
柳姨娘黛眉微挑,一脸得意地笑道:“有娘在,还有办不成的事儿?”
当初襄阳侯那么难搞,不也成了她的裙下臣吗?
区区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山里汉,只要她稍微动一动小手指,便能轻易搞定。
第二天一大早,襄阳侯便来到了酒楼。
“谢先生,老夫此事前来,是向先生道喜的。”他满脸堆笑,热情地说。
谢逸辰微微蹙眉,不动声色地问:“恕在下愚钝,不知喜从何来?”
“当然是先生的婚事了!”襄阳侯笑道,“贱内的娘家有个姑娘,年方十七,长的花容月貌,饱读诗书,和先生倒是天生一对。”
沈长歌正准备过来沏茶,刚走到屏风后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