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夜里小羊被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狗给咬死了。”
“它大约是受了惊吓,所以精神不大好。”
对于买羊这种事,沈长歌并不懂。
于是,她只能征求谢逸辰的意见:“你说呢?”
谢逸辰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这可是我三妹,你得便宜点!”见他点头,宋忱笑着向卖羊的看去。
卖羊的一听,连忙鸡啄米似的点着头:“这羊本来得一两银子的,如今看在宋爷的面子上,七钱就行了。”
七钱银子买只奶羊,的确便宜的很。
沈长歌付了钱,让谢逸辰将羊牵了过来。
“多谢宋爷提点。”她笑着道谢。
宋忱摇头笑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我还有别的事,就先不打扰你了,改天再聊。”沈长歌冲宋忱抱了抱拳。
宋忱笑道:“三妹尽管去,我也要回酒楼了呢。”
沈长歌又客套了几句,这才和谢逸辰离开。
见他们走远了,卖羊的连忙凑到宋忱面前,压低声音问:“宋爷,你一两银子买的羊,为什么要赔本卖给那女人?”
这人根本不是什么卖羊的,而是宋家的家丁。
宋忱冷笑一声,眼底掠过一抹冰冷的寒意:“如今那女人和齐徵之攀上关系,我们不能轻易得罪她。”
“都怪孙疤子那蠢货,那么点小事都办不好,反而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家丁听了,有些担心地问:“宋爷,那你说孙疤子会不会把您给供出来呢?”
宋忱一脸轻蔑地冷笑道:“我说过要保他的,他自然不会轻举妄动。”
“你真的要保他?”家丁一脸诧异。
宋忱漂亮的脸庞扭曲成一团,一脸恶毒地说:“一颗没用的棋子,留他何用!”
“告诉那边的人,找个机会,让他永远不能开口!”
话音未落,他便拂袖离去。
集市上。
沈长歌和谢逸辰牵着羊,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