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汤汁溅了孙疤子一身。
“小野种,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孙疤子气的脸都白了,直接挥起了硕大的拳头。
沈长歌猛的一抬头,死死地盯了他一眼。
一看那犀利的目光,孙疤子立刻软了。
他恨这女人。
恨不能将她拆骨剥皮,扔到河里喂鱼!
可他不敢明着来。
正面交锋,吃亏的肯定是他。
“别以为你做的事我不知道。”沈长歌沉着脸,面无表情地说,“如果我男人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应该知道后果的。”
“这话我可听不懂呢。”孙疤子耸耸肩,邪恶一笑,“糕点是你做的,你男人卖的,从始至终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看在相识一场的情份上,我本想让你们乘我租的车一起去,既然你们不领情,那就算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整理着衣服往外走。
“我们也走吧。”杨松年往外面看了一眼,有些不安地说,“时间快到了。”
沈长歌点点头,这才拉起小宝那嫩嫩的小手往外走。
县衙离这客栈并不远,穿过两条街就到了。
这衙门修的并不气派,木门上朱红色的漆脱落了大半,上面的铜环也泛着斑驳的绿光。
不过在这种贫困县,衙门能修成这样也很不错了。
此时,门口已经站了稀稀拉拉几个人。
这里经常会有人打官司,县上的人早已习以为常。
如果没有太重要的案子,他们是不会来看热闹的。
孙疤子占了个好位置,见沈长歌来了,便故意冲她扬了扬眉毛。
沈长歌懒得理他。
几日不见,也不知道谢逸辰怎么样了。
她越想越烦,便想走上前看看。
还没等她靠前,衙役就将她拦住:“衙门重地,任何人不得进入!”
“乡下人,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不懂规矩,衙役大哥别见怪!”杨松年看了,连忙笑着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