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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谁指使的他呢?
是石老三,还是孙疤子,或者是谢严氏?
她不知道。
“那能进去探监吗?”沈长歌想了想,问。
“我尽量试试吧。”杨松年点点头,“不过不一定能行。”
他对县城情况也不是很熟,仅限于认识几个人而已。
像衙门这种地方,他根本说不上话。
沈长歌递过一包碎银子和一包衣服,恳切地说:“大叔,这事就麻烦你了。如果实在不行,你就托人照顾好阿辰,尽量别让他受刑。”
“我还给他带了点衣裳,最好能一起送进去。”
就那白衣美男的小身子骨儿,没事儿时都如弱柳扶风。
万一再挨了板子,那还不得一命呜呼啊!
杨松年接过东西,点点头说:“放心吧,我一定会尽力的。时间不早了,你快休息。等明天一早我再出去看看,有消息就通知你。”
沈长歌听了,只能同意。
杨松年离开后,沈长歌也上了床。
客栈的床很是柔软,比上水村那土炕舒服多了。
只是不知道,谢逸辰在牢里怎么样了。
他有被子吗?
有水吗?
会不会被狱友欺负呢?
还有小宝,老刘头能照顾好他吗?
知道谢逸辰出事后,那小鸡仔一定吓坏了吧。
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大早,小二便将洗脸水给送了进来。
县城的客栈就是不一样,除了温水和毛巾,甚至还给客人预备了一块小小的肥皂。
在西梁,肥皂可是奢侈品,也唯有富人家才会用它。
一看那块滑溜溜的肥皂,沈长歌心更慌了。
那白衣美男长的那么好看,他会不会被……
想到这儿,她吓的连忙冲到杨松年客房前,拼命地敲着门。
不行,她要见谢逸辰!
无论如何,她都要见他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