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自己敢轻举妄动,这女人绝对能一刀削掉他的脑袋!
他双腿不自然地颤抖着,却依旧死鸭子嘴硬:“难道……难道你不怕死?”
沈长歌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哈哈大笑起来:“我沈长歌无父无母,孑然一身,又有什么好怕的!”
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孑然一身”几个字后,谢逸辰只觉得心仿佛被针刺了一下。
早就知道这女人已经没那么在乎他了,可亲耳听到从她口中说出,他心里还是有些不大舒服。
“对了,你喜欢横切还是斜切?”沈长歌觉得自己还是比较善良的,耐心地征求当事人的意见,“我建议还是横切,这样刀口比较漂亮一点。”
她一边说着,一边在孙疤子的脖子上比量着位置。
孙疤子吓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唯恐稍微一动,这女人便会一刀结果了他!
他是恶人不假,可恶人也怕死啊!
“还是斜切吧。”沈长歌想了想,说,“这样切虽然不够漂亮,但比较省力。将来你的小弟可以拿去找个师傅加工一下,或者做个酒杯,或者做个夜壶,那都是极好的。”
“你知道怎么做酒杯吗?其实就是把你的头盖骨撬下来,经过打磨,就能成为上好的酒杯了。实话告诉你,番帮那边可喜欢这种酒杯了,也唯有王公贵族才能用呢。到时候如果买个好价格,你就找你手下要一半。”
孙疤子听的头皮一阵阵发麻。
他头盖骨都没了,还要什么钱啊!
突然,一只苍蝇钻进了一打手的鼻子里。
他一时没忍住,直接打了个喷嚏。
沈长歌手微微一抖,孙疤子吓的魂飞魄散,只觉得一股温热的暖流顺着双腿间潺潺流下。
顿时,闷热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尿骚味。
“别,三妹你手可千万别抖!”他白着脸,磕磕巴巴地说,“我……我是和你开玩笑的!”
“你放心,我这就让所有人撤走。”
不走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