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了什么?老实说,不准骗我。”
“我,我什么也没干,嘶。”疼痛难忍,二丫咬紧牙关。
“她不肯说,我来说。”肖乐氏眸露锋芒,想到女儿在山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就恨到恨不得啖其血肉,“她,你生的好姑娘骗我家三丫上山;把人推进深坑她自己跑了,回来看着我们找翻了天都不声不响一字不露,她是有多恨我的三丫?恨不得置她于死地!”
“我家三丫才五岁,要是我们没找到人,明儿个在山里还能找到?她究竟安的什么心?说她是条阴狠的毒蛇也不为过。”
肖老太太皱了皱眉,“三丫,你承不承认?”
三丫疯狂摇头,“不是我,我没干过。”
“瞧瞧,被拆穿了还死不承认。”肖乐氏气狠难当,“娘,这样的姑娘,我不敢跟她生活在一个屋檐下;这次能害我的三丫,下一次想害谁可就没准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不悦扫了一眼大儿媳妇。
“分家!”
不是肖乐氏开的口。
厨房里的人全愣了,循声看去,一个身形高大魁梧的青年走了进来,他穿一身青色长袍,儒雅又不失力量感。
“娘,我全听见了,三丫这孩子这段时间确实反常;有时候我看到的她都觉得阴恻恻的,她能害我家三丫一回,就有第二回;谁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动手,防不胜防。”
“不能分家。”老太太斩钉截铁地说道:“你二弟没有后嗣,不能分家。”
老大肖正宁上前扶着老太太,“娘,我也不想分,可是您防得住二丫吗?只有千日做贼,哪儿有千日防贼的?您忍心三丫因为二丫没命吗?”
“大哥,我会看住她的,不会再让她出去的。”肖王氏连连摇头,不能分家,真闹到分家,当家的回来不得打死她。
肖老太太也是这么个意思,因此,目光转向大儿子肖正宁。
“不行,三丫太小,防不住她;不能拿我妻儿的命来赌。”肖正宁异常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