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单干。”秦牧说道。
“嗯。”鹧鸪哨点了点头,说道:“老洋人,花灵,你们去给罗老歪和陈玉楼送个口信,约他们谈谈。”
老洋人和花灵闻言,跑去送口信去了。
一刻钟后,三方人马汇聚在了攒棺的大殿中。
“陈总把头,陈总把头。”杨副官跟着罗老歪进来,还刚到门口,就在那里大声囔囔。
“囔囔什么呀,总把头稍后就到。”花玛拐先一步过来了,陈玉楼还没有到。
“有什么事就赶紧说,别耽误我们罗帅养伤。”杨副官嚣张的说道。
“杨副官,你这是冲谁说话呢?”花玛拐毫不怯弱的说道。
“嗑瓜子嗑出一个臭虫,谁接着算谁的。”杨副官说道。
“我劝你最好客气点。”花玛拐说道。
“不客气,你又能怎么着,是你们说要散伙的,吐出去的唾沫,又想舔回来?”杨副官冷笑道。
“既然没人管教,我就替你主子管教管教你?”花玛拐淡淡的说道。
“来呀。”杨副官直接掏出了枪,顶在了花玛拐的头上。
花玛拐也掏出了匕首,架在了杨副官的脖子上。
一时间,两方人马剑拔弩张。
就在这个时候,陈玉楼带着红姑娘来了。
鹧鸪哨站起来当和事老,劝道:“诸位这是做什么,都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兄弟,把枪放下。”
卸岭的兄弟和罗老歪的手下都不会因为鹧鸪哨的一句话而把枪放下,都在等候自家老大的命令。
鹧鸪哨见双方无动于衷,继续说道:“陈兄,先请坐。”
陈玉楼也不想打起来,既然鹧鸪哨给了这个台阶,顺势就下了,率先坐了下来。
“罗帅。”鹧鸪哨又看向了罗老歪。
“都把枪放下。”罗老歪对自己的手下说道,他也不想跟卸岭火拼。
“瓮城的事情,我已经听秦牧兄弟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