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灰白，精致姣好的面容亦是在一瞬间变得苍老不堪。
然而周身所散发的气息，却是愈加的强硬起来。
“以生命提升功力。”
莫轻罗微微眯着眸子，看向云锦若的目光之中带了一丝恍然。
天道而言，众人皆都是一步一步走上去的，没有人可以例外。
岔道口很多，通往捷径的道路亦不是没有。
可是如今看来，这通往捷径的道路根本就满是泥泞。
付出的代价，竟是直接的生命力。
只是不知晓云锦若如果此时还清醒着，会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
没错！
莫轻罗看着云锦若的目光之中明显的带着一抹若有所思，云锦若现在的样子，根本就与之前大相径庭。
如果说之前的云锦若目光之中充满了嫉恨，那么现在的这个云锦若目光之中却只是死气。
仿佛就是一个任由白漠指挥的傀儡一般，已经看不到任何属于自己的思想。
云锦若的身影却是在下一刻，在众人的面前逐渐的增大。
甚至连原本苍老的面容，亦开始一点一点变得狰狞起来。
“来吧！我亲爱的孩子！”
白漠满是阴沉的声音却是在此时缓缓的响起，带着一抹久违的兴奋之意。
要想让人类将自身的灵力转化为邪恶之力，天时地利人和可是缺一不可。
云锦若，果然是最好的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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