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我挂念的了。我准备在新疆好好待三年,休假的时候,就去疆北和疆南其他的地方走走,我准备把新疆走个遍。”
陈姐说着松开盛春成,侧过身,一只手还牵着盛春成的手,另一只手悄悄地抹去了眼角的泪。
“走,过去吃饭,我饭都已经做好了。”陈姐荡了一下牵着盛春成的手,和他说。
两个人晚上还是喝了酒,喝酒的时候,盛春成和陈姐说,自己过段时间,可能也要出去。
“你去哪里?”陈姐问。
“北京。”盛春成说,“北京那里有医院,说是可以治好我的眼睛,我想去看看。”
“太好了!是可以复明吗?”陈姐问。
“说是至少可以恢复一部分,看东西可以看到一个轮廓,和那些高度近视的没戴眼镜差不多。”盛春成说。
“那也很不错了,能恢复一部分,不影响生活就可以了,小盛,姐真为你高兴,对了,你到了北京,一定要打电话告诉姐。”
盛春成笑道,一定会的。
“你钱够不够,不够我这里有,哈哈,我现在感觉,自己都不怎么需要花钱,钱都用不完了,虽然我职务降下来,这边的收入降低了,但是我援疆,每个月会有补贴,还有御寒费等等,收入比原来还高了。”
“谢谢陈姐,我钱够了,有准备。”盛春成说。
“不够的话一定要和姐说,不许客气,知道没有?”陈姐说。
盛春成说好,我知道了。
盛春成看着陈姐,一直在笑,陈姐纳闷了,问:“你笑什么?”
“我说了陈姐不许生气。”盛春成说。
“你说就是。”
“刚刚听陈姐说,我职务降下来了,说的轻描澹写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就很替陈姐高兴。”盛春成说。
“去!”陈姐嗔道,继而笑了起来:“不过没错,现在我对这些,真的一点也不在乎。”
“陈姐,等我眼睛治好了,我能不能去新疆看你?”盛春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