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盛春成有这个感觉,他问了那两个服务员,那两个服务员对小安也大加赞赏,她们和盛春成说,这是个不错的店长人选。
她们自己也是做服务的,其中一位,现在在土香园大酒店当餐厅主管,还有一位,是“人家旅业”培训部的副总,她们当然知道只要店铺开张,盛春成马上需要有一个店长的人选,作为他的助手。
盛春成找小安聊了,知道她原来在工厂里,就当过车间主管,怪不得小小年纪,看上去这么老成,工厂的主管,下面有几十号人,一半都是来自全国各地的刺头,可不好管。
盛春成也有意培养小安,他不在的时候,就让小安代替他,小安也管得有模有样的。
让盛春成心里越来越不安的是,自己一边在筹建“大家纤体”,一边还要经常出去干私活,他自己心里都有愧,觉得这样,是不是有点不道德,也对不起刘总和米总对自己的信任。
他是真的考虑过,是不是自己正好就可以趁这个机会,和他的那些客人说,自己要离开杭城一段时间,出去治眼睛,等到回来,他就已经复明了。
而自己正好趁这个机会,全身心地投到筹备上。
盛春成心里还是有顾虑,总下不了决心。不是他对他们的店开起来以后的效益怎么样,没有信心,而是他实在是以前从来没有开过店,没有经验。
特别是现在又处于非常时期,谁都知道开任何的店,都有很大的风险。
万一疫情突然严重,杭城来个封城什么的,那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你就是后面有再大的老板当靠山,也没有用,关门就是关门,没生意就是没生意,就像盲人按摩店当初一样,那还是轻的。
盛春成只要和客户说了出去治眼睛的事,然后复明回来,那就意味着,除了郑教授和何锻工,自己所有的客户都要失去了。
在这些客户里,只有他们两个,无所谓自己是男是女,盲人还是正常人,盛春成知道,郑教授要是知道他复明了,只会替他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