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彦霖按着吴亘的建议,事先将各家的人马打乱编组,恐怕早有家族领着自己的人马离去。
战事一时僵持下来,双方都在调兵遣将。呼兰家本想让行省南部的家族出兵共抗叛军,可由于无畏军攻下夏日家威名大震,一路向南牵扯诸家兵力,能应援的家族并不多。
至于联军这块,在急吵多日后,各家终是同意从留守的人马中再派些人支援。
前边打得昏天黑地,武川关前却是一片祥和,关墙在一点点升高,关墙后的关城也在同时修
建中。
各方都在忙碌,唯有无畏军统帅吴亘此时最为清闲,每日除了修炼,听取各方战报,就是与桥班商量布设守城机关。前方的战事,只要不出现大的变故,吴亘是断不会插手的,任由水从月、宝象他们自行决定。
只是有时候,吴亘会坐在关旁的山头上,摆上一壶酒,远远望着南边。别看前方的无畏军一路势如破竹,其实此时却是到了最危险的境地。
孤军深入,后无援兵粮草,只能取食于敌,万一遇到什么变故,这支人马连逃回来都十分困难。
吴亘在看,也在等,等着花家的人过来诘问,为什么无畏军没有按约向西。
可是花家的人没有等来,吴亘却等来了别的人。
这一日,吴亘正坐在山上入定,冥冥中感觉有一股强大的恶意袭来。睁眼一看,西边的丘陵上远远有一人走来。
按说这个人距吴亘还远,远远望去与周围树木无异,可吴亘就是清晰的感觉到了对方正盯着自己。吴亘自认并没有这么大的本事,唯一可以解释的是,对方想让自己看到他。
吴亘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看此人架势,定然也是修为不俗,盯上自己总不能是过来送钱。
此人向着吴亘的方向走来,人影快速变大。吴亘眼睛微眯,这人并不是一步步到来,每踏出一步就会在原地消失,再现时已是在几十丈外。
吴亘额头渗出冷汗,就如老鼠见到猫一般,感觉自
己全身的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