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真气乱窜，久久不能汇于丹田，此时叶辰若出手，练霓裳只能引首待戮。
但他没有，叶辰微微一笑：“练姐姐，我要败你很容易，请你听我把话说完。”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少瞎扯什么天机天道！”
“在下多番为你推演天道，练姐姐，你孤身一人，活到了岁，终老于天山南峰。在你晚年，大明国破，满清异族入关，占了汉人的江山，你便隐居不出。后来你收了一名回疆女弟子，这名女弟子带领回疆人抵抗清军，但惨遭镇压。”
“哈哈哈，我活到岁，我要活那么久干什么！”
练霓裳仰天大笑，满是讥讽之意。
“实事如此，你虽然长寿，你的仇敌与爱人都先于你而亡，最后虽然有徒弟徒孙，但你寂寞一生，就像那天山上常年不化的冰雪。”
“哼，我哪来的爱人。”
叶辰知道她心中渐渐起了波澜，继续说道：“我说的是武当的卓一航大侠。”
练霓裳嘴角一撇：“他这个胆小怯懦之人，也配称为大侠。”
她心中明明想知道卓一航的结局，却硬是忍住了不问，言语之中，十分嫌弃。
都说女人嘴硬心软，但叶辰知道练霓裳是嘴硬心也硬。
他不觉为卓一航感到难过，激愤说道：“卓一航觉得负了练姐姐，他忆起当年明月峡的笑言，发誓要为你寻找奇药，让你白雪变回青丝。从此他抛下一切，天南海北的寻药，最后在天山找到了一株优昙花，但优昙花年才开花，他生怕开花之时被别人摘走，便一直苦守在雪山之中，年寸步未离。最后……”
“他最后怎样了？快说！”
叶辰哽咽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他最后……冻死在雪山中。”
“怎么可能！他好歹也是武当派的掌门继承人，一身武功不弱。冻死！叶辰，你莫要欺骗我！”
练霓裳一头白发忽然散开，如千万条银针射向叶辰。
叶辰双掌挥动，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