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吗?”
“稍不注意,就会被扣上结党营私的帽子。”
“这功劳本王要了,这风险嘛,可是欧阳伦你自己愿意担上的。”
“至于那五十万两税银?想得美。”
“反正一年一付,这学堂能不能办一年还两说呢。”
“想从我朱樉手上捞好处,你欧阳伦还嫩了点。”
之后,朱樉便消失在了驸马府门前。
……
欧阳伦回到书房,便思考起了办学的事来。
既然有这么机会,那欧阳伦就必须让大明变上一变。
那四书五经虽然有可取之处,但经过这么多年的演变,早就变成了统治阶级的愚民之学。
自己是万万不能教这些东西了。
再说了,就算自己想教,也教不了啊。
正如欧阳伦之前对朱樉所说,朝廷里的黄子澄、齐泰、谢缙之辈,哪一个不是当世大儒。
跟他们去比儒学,欧阳伦再学半辈子都未必比得上。
新学堂的教授内容,必须是能震惊大明朝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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