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票结束后,所有人纷纷坐回了座位。
王行把自己的墨宝,亲手递交到了欧阳伦的手上。
接过墨宝后,欧阳伦想着,好东西,至少得卖个一百来两银子吧。
然而他嘴里说出的却是:“在下今日侥幸,在诗会中获胜。”
“不过,不起才学,在下远不及王夫子。”
“能获得王夫子的墨宝,在下已经心满意足。”
“这‘应天第一才子’的称号,在下认为除了王夫子,应天再无一人有资格,在下更是没有资格。”
“因此,我提议,将应天第一才子’的称号,授予王夫子,大家觉得怎么样?”
台下的文人们,见到欧阳伦如此高风亮节,竟要将这么珍贵的名号,转授给他人,纷纷对欧阳伦给予出更高的评价。
王行也是摆手道:“诶,老夫并未参加斗诗。不配获得此名号。”
欧阳伦道:“若是王夫子参加斗诗,那在下哪有机会可以获胜。”
“只有王夫子,才配得上这个称号。”
“只有王夫子,才能引领应天文坛。”
王行还想拒绝,欧阳伦接着说道:“王夫子就别再推辞了。”
“若真是觉得亏欠了在下什么,那就答应替在下办一件事吧。”
王行拱手道:“驸马尽管吩咐,王某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这就是文人,为了一个莫须有的名号,就愿意替他人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欧阳伦嘴角一勾:老家伙上钩了。
“夫子不必着急,等待待会儿下台,咱们再细聊。”
“那我呢?”一旁的沈旺等不及了,“愿赌服输,我也要替你办一件事才行。”
欧阳伦大笑:“好,有二位相助,我这件事,必将办成。”
“春姨(老鸨名号),给我一个雅间,我要和王夫子与沈公子共商要事。”
老鸨喜笑颜开地带着三人去往雅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