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戚专权一直是历朝历代的一块心病。”
“若是驸马及族人可以做官,是不是就有可能结党营私,威胁皇权?”
“夫君,你说得真有道理。”安庆公主星星眼道。
他没想到,自己的夫君居然这么有才。
看起来这么一条无理的政策,甚至是损害自己利益的政策。
欧阳伦却能从大局出发,一眼看出问题的所在。
虽然欧阳伦当不了官,但安庆公主相信,自己跟着他,这辈子绝不会差。
“太子驾到!”
屋外,一个太监高呼。
欧阳伦皱眉:“以后让他们别这么喊。”
“这里是驸马府,又不是宫里。”
“谁来咱府上,不需要再大喊大叫。”
“奴家这就去说。”安庆公主行了一礼,走出屋去。
朱标急慌慌地进屋,斗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滴落了下来。
“哥,你怎么那么多汗啊。”安庆公主道。
“唉,还不是这七月流火,马车上太热了。”朱标抱怨道。
安庆公主知道太子此来,必然是和自己的夫君有要事商量,因此知趣地说道:
“驸马在里面等着呢,哥你快进去吧。”
“诶。”朱标点头,进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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