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让人愁得睡不着。
偏偏又管不住她追求自由的心,于是萧载阳只好随时揣着瓶玉痕膏,一出事就把人抓到面前一通抹,久而久之,何芊蔚虽然还是压抑不住搞事的冲动,但起码谨慎了许多,随时谨记不能受伤的基本原则。
无他,玉痕膏摸多了,那滋味也不太好受……
与何芊蔚的惊恐相反,萧载阳倒是一脸淡然,拔出塞头就熟练地给她上起药来。
萧载阳嘴上凶,真动起手来确实温柔再温柔,生怕一不小心给对方造成二次伤害。
他头也不抬:“习惯了。”
何芊蔚……
何芊蔚能有什么办法,自己造的孽自己担,更何况玉痕膏见效奇怪,刚抹上来就带着一股清凉,几乎是立刻就将勒痕处火辣辣的痛觉压了下去。
她老老实实地站在远处,配合着萧载阳的动作擦完了药,又换成另一只手。
终于全上好了药,萧载阳才微微松了口气,将玉痕膏重新收起来,嘱咐道:“要是有别的伤,回去记得让若兰或者陈嬷嬷给你上药。”想了想,他又补充道:“最近先让不闻在东宫好好待一段时间吧,别折腾它了。”
这言下之意不就是“你给我老实点么”。
何芊蔚撇撇嘴,但到底知道轻重,还是点头应了。
直到这时,何芊蔚才从手上的伤处抽出心神,猛然发现周围安静极了,连风拂过时都仿佛能听见它的脚步。
——邱屿阔和于粱浅之前不还在吵架来着吗?
她狐疑地转过身。
刚才还剑拔弩张的两个人不知何时又转变了态度,哥俩好地勾肩搭背,神神叨叨地低声说着什么。
只是这样其实还没什么,毕竟这两的关系本来就奇怪,但再加上旁边背靠大树,面色苍白却笑眯眯看过来的谢到源,场景就一时有些诡异。
“……你们干什么呢?”
何芊蔚试探着问道。
萧载阳也投来奇怪的眼神。
萧载阳如今年满十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