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上茶室
夜兰坐在阴影里，看着桌上一张张的情报。
过了一会儿，放下了手中的情报，看了眼站在一旁的牙，开口问道。
“那天救你的是张先生？”
“那为什么今天才说？”
牙没想到，夜兰今天会问这个问题，只能诚实地回答。
“是，但那日不止有张先生。”
“还有方士一族的重云。”
夜兰点头，重云去琥牢山的事情她知道。
“那你可知他们去琥牢山是为了什么。”
牙仔细回想着那日的情景，斟酌地说着。
“张先生并没有说什么，一路上都温文尔雅的样子。”
“只是听到重云嘀咕了几句，有些失望地说什么，没遇到什么妖魔之类的。”
夜兰听完后没说话，简单一挥手，示意牙先出去。
在夜兰看来，像张淮这种凭空出现，不清楚来历的人。
更像是一个不定时炸弹，目前看来这个“炸弹”脾气也不是很好。
不过，好在现在的他对璃月并没有危害。
自己是否可以放下戒备了呢？
夜兰不知道，也不敢冒险。
所以当知道他和重云要去琥牢山的时候，就将牙派了过去。
说是监视也好，跟踪也罢，总归是要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之前依稀听凝光念叨过什么“回家的路”……
也不知道他的这个“家”指的是什么。
而此时的张淮，还正在和烟绯制订上课的协议。
烟绯逐字逐句的和张淮解释条款，足足有多页的内容。
张淮看着烟绯红润的小嘴一张一合，只觉得头晕。
对他来说，看书还行，看条款，简直要命！
终于在张淮脑子蒙圈之前，协议签好了。
张淮一边擦着手上的红泥印，一边笑着对烟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