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淮轻轻颔首示意。
“您好，钟离先生。”礼数周全的问候。
“张先生，不必客气，在下还要感谢你的盛情邀约。”
钟离也是客气地回应。
“无事不登三宝殿，在下有些疑惑，在整个璃月恐怕也就只有钟离先生能解答一二。”
“故而冒昧邀请您。”
张淮有求于人，所以姿态放得很低。
钟离没有再说什么，静静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张淮也没有再说话，他知道钟离应该明白他的意思。
“曾经也有一个人，无故来到这个提瓦特大陆，她的事情我是不能说。”钟离放下酒杯。
“但你的事情，我确实一无所知。”
“唯一能够感知到的是，你与星空有着密切的联系！”
钟离补充道。
“那您知道特瓦特大陆上有没有可以和外面世界相连的交接处？”
张淮斟酌着词语，尽量表述清楚。
“外面的世界……那大概只有天空了。”钟离淡淡地望着窗外的天空。
他看向的方向有一座像孤岛一样的地方，悬在天上。
张淮知道那是天空岛的位置，但是却一直没有人能登上天空岛。
而登上天空岛的人，都没有再回来。
“旅程总有一天会迎来终点，不必匆忙。”钟离最终也只是给了张淮着一句话。
张淮了解钟离，最后这句话已经表明了他不会再说什么了。
从新月轩出来后，两个人在璃月的街道简单道别，道别的时候钟离补充了一句。
“下次我们可以在香菱掌勺时，去万民堂一聚。”说完便微一颔首，离开了。
张淮看着钟离走后，自己也转身离开了。
一路走到不卜庐的台阶下，张淮没有上去。
而是站在那里发呆地看着天空，然后抬脚迈向旁边的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