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销。
“这么大阵仗的杀青庆祝，至少几十万的钱砸下去吧？”陈恺歌又感慨了一句，仔细看了看秦耀杰，“孩子，你家里做什么的？”
彼时的秦耀杰还不知道这年头富人还有鄙视链的，十分自然地回答：“我家在晋城开煤矿的，不过现在都搬到北平来啦。”
陈恺歌边上的男人下意识地点点头：“哦，煤老板，难怪了。”
苏辰在边上都能想象得到他的腹诽：难怪一股暴发户的土气。
秦耀杰却天真地问了一句：“难怪什么？”没等他们回答，还笑着邀请：“叔叔，我爷爷奶奶安排了好多好吃的，你们一起呀。”
苏辰：“……”
他替人尴尬的毛病又犯了。
京圈里的人自带优越感，一旦认定你粗俗，基本上都不会多接触的。
不过他们接人待物依旧挺有礼貌的，只是礼貌里带着淡淡的疏离。
就比如陈恺歌，此刻只微笑着摆了摆手：“不用了孩子，叔叔年纪大了，吃不得这些甜品的，谢谢你的好意。”
秦耀杰只略微的失望，很快就笑看着张子恩，后者到底要给秦老板一点面子：“小杰，给我留个冰淇淋，这大热天的不吃点冰的，我都快被晒化了。”
“好的导演叔叔，那我跟小辰弟弟去给你拿！”
苏辰跟着秦耀杰跑开时还回头望了眼。
陈恺歌依旧跟张子恩导演说着话，不过神情之间有些倨傲。
原本从电影转到电视剧，张子恩导演在他们看来就是在退步，此刻听着张导的话，估计觉得在捧着秦耀杰吧，怕是更看不上了。
苏辰轻轻叹了口气。
他不知道的事，此刻张子恩在说起苏辰是土生土长的北平人，还是住胡同里的时候，陈恺歌眼睛亮了亮。
“哟，那可是老北平人呀。”
张子恩点点头：“可不是？这孩子一嘴的京片子转头就能字正腔圆，口条是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