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咱们县老爷非比寻常啊!”
倒是有些好心人为姚广孝辩解了几句,这三年以来,像这黑衣和尚一样没见过世面的人不少。
“没错,去年那北平府尹不是还说咱们县老爷是个贪官吗?”
“后来你猜怎么着?”
“哦?说说!”
“说来听听,此事倒是未曾听闻过!”
说话那人也不再继续卖关子,娓娓道来,“听说哈,只是听说,我隔壁邻居家的儿子在县衙当差,听他说的!”
“那北平府尹收了咱们县令老爷好几万两银子呢!”
“要说贪官啊,这才是贪官,就该杀头!”
此言一出,周围那些看客纷纷义愤填膺,大声呵斥。
“该杀!”
“就是这样的贪官太多了,咱们前些年的日子才会那么难过,还好咱们运气好,遇到了县老爷这样的青天大老爷!”
“可惜,县令老爷被奸人所害,才会被贬到咱们清风县这种穷乡僻壤!”
“听说是叫什么齐泰的是吧,好像是当今圣上的宠臣?”
说话的人摇头不已,显然是有些不满的。
旁边有人附和道,“都是些坏蛋,都该杀,当今圣上也是识人不明,居然会将咱们县令给贬到咱们这种地方来。”
“不过也幸好,县令老爷来了,咱们才有今天的日子。”
“诸位,举杯,以茶代酒敬县令老爷一杯!”
茶肆的客人纷纷举杯,对着县衙方向遥遥施礼,就连卖茶的那个老太太都是神色肃穆,一脸庄重,仿佛这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
旁边亲眼目睹这一切的姚广孝宛如五雷轰顶,呆呆的坐在那里,一时之间头脑一片空白。
合着这特么是一群刁民啊,天高皇帝远连皇帝都不放在眼里?
只知县令,不知皇帝?
这清风县的百姓未免也太过魔怔了吧,简直对那位县令崇拜的无以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