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问题吗?”她看不懂。
“也没有多大事,你有出过车祸或者大型伤亡事件吗?”
“没有。”
段寒霜思索着点点头,眉心微蹙,又问:“那出生时出现过难产吗?或者……你生小孩难产。”
“没有,我是剖腹产,”她被问的云里雾里的,“要不……还是叫厉靳过来吧?说不定他知道点,毕竟我失忆了嘛……”
越说她声音越小,段寒霜凌厉的目光她快要被射成筛子。
“我在问你!”她厉声强调,“你片子上显示左侧额叶脑白质呈斑片状长T1T2影号信,这没什么大问题,不过一般生过孩子且难产的孕妈妈比较多。”
奚明月听不懂,百般聊赖的看向她:“问厉靳。”
“谁也不敢保证他说的就一定符合实际情况,我要问患者本人。”
说白了她非常不信任厉靳,但凡是姓厉的心眼都八百个,早就认识的厉景容她就半信半疑,别提刚冒出来的厉靳了。
奚明月:……
患者本人失忆了。
“那你要找回记忆吗?”
她闻言一愣,“怎么突然这么问?”
“如果你恢复记忆的话,也好。”段寒霜看了一会把片子收起来,规矩的放好。
“这种头疼不排除是心理问题,很多抑郁症焦虑症患者,以及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也会造成这种问题,所以你要清楚你之前发生过什么,才能做相应的应对方法。”
奚明月再白痴也听懂了,厉靳说的也是真的,那或许是她平生最煎熬阴暗的日子。
“找吧。”不能活得稀里糊涂的。
“什么叫吧?要找就找,带什么吧?”段寒霜不喜欢模棱两可,一是一二是二,搞个一点五什么意思?
“这件事先不告诉爷爷了,”她眸光微眯:“厉景容呢?”
“他不仅活的好好的,还悄咪咪的跟我吐你的坏水。”段寒霜斜睨了一眼,想到他的话觉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