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果然,长相妖孽的男人最危险也最善变。
但转念一想,她也才刚认识厉靳,对俩人来说就是场报恩的你来我往。
自从厉靳出现她有什么说什么的习惯好像收到了阻碍,有顾忌,这种奇怪的感觉她很厌恶。
她心里放不住事,索性带着丫丫去了后院,眼不见心不烦。
“小小姐,您跟厉先生很熟吗?”新闻一出来,丫丫看待厉靳又多了层滤镜。
海外欧洲皇者靳爷,杀伐果断,以六年让moon起死回生成为欧洲第一财阀集团,至高无上的权势地位。
“不熟,熟个屁啊!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跟他熟了?”
“就……厉先生看你的眼神啊,跟我们不一样,感觉像……像……”
她斜视了一眼:“说话结巴是谁教你的?舌头给我捋直了。”
丫丫环顾下四周才探头附耳去:“小小姐,我觉得厉先生看你的眼神像在看猎物。”
猎物?
她眉头直抽,这词……
“我的恋爱经验比您多,厉先生的眼神跟我之前前任看我的眼神一样一样的!”
她斜睨了她一眼,不以为然:“你恋爱哪段超过一个月了,各个比兔子尾巴还短,你的感觉不准。”
“不信算了……”丫丫圆鼓鼓的腮帮似乎一戳就破:“哎呀,小小姐你就信我一回嘛!”
“一边去,”心烦气躁,实在不适合去听取别人的意见,“不吃了不吃了,回家!”
丫丫本想劝阻,临了只说:“哦……”
奚明月行事作风直来直去,很难改变,索性就不劝了。
奚振中一进书房被公事缠身,厉靳抵不过贝贝的软磨硬泡各种拉扯回家,请辞后让司执去开车。
奚家宅子和厉靳的住所有点距离,在抵达时贝贝躺在厉靳怀里睡着了。
厉靳轻缓地抱出车,怀里的人好似感受到自己在移动抓紧了厉靳,又呓语了几句:“爸爸,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