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滨海几百里之地,绵绵大山深处。
林中虫鸟鸣啼。
一座屋子呈长方形,为草木结构。
屋檐外是一片空阔地带,存放着一块巨大石碾。
一滴滴水珠从石碾上滑落,砸在地面响起滴答声。
越过石碾往里屋行进。
在昏暗灯光下。
屋檐门槛上似乎正趴着一道人影。
头发略显花白,身上衣物虽破烂不堪,却不显脏乱。
而在那道烛火正前方。
一张狰狞的脸在光芒中形似厉鬼。
血珠从他伤痕累累脸颊划过,从仅存的下巴滴落。
“是他,绝对是他!”
“可恶的臭小子,居然阴我?”
“不杀了你我就不叫麻子!”
“是谁?”
身后突然升起一丝凉意,麻子顿时警觉。
猛转头。
入眼是一个身子被黑色布袍完全遮盖的人。
仅留在外一双沧桑,略带蓝色光芒的空洞双瞳。
黑袍下的人开口道。
“你杀的?”
声音苍老,如废弃磨盘般让人不舒服。
麻子强忍剧痛。
杰作吗?
当然只有他才能做得那么完美。
冷冷开口:“当然,是不是很有艺术感?”
“不过是一些碍事的家伙。”
说出这句话。
心底升起一股莫名寒意。
正疑惑之际,一枚黑色圆形物体滚到他脚边。
再回头之际,黑袍人已然消失。
空中仅留一句话。
“还差五个!”
麻子抽动脸颊,用力站起身。
哼!
世人皆蝼蚁,我也为蝼蚁呀。
凭什么?
烛火下。
他浑身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