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饿。”
薄砚:……
他将碗放在床头桌上。
去卫生间洗干净了手。
离开的时候。
她抱着被子,小猫儿一般萌萌的眼神,声音软软糯糯的问:“司烬,你去哪里?”
薄砚沉着一张脸:“给你做麻辣兔头,红烧兔肉,大鸡腿,老母鸡汤!”
“你做的难吃死了。”陆召嫌弃,提醒他:“不要自己做,品食居的好吃。”
薄砚给她气笑了,都病的人都认不清,吃的倒是记得清楚,暗沉的眸,往窗外看了一眼。
外头,还在下着小雨。
在半山腰上。
他去哪里给她找品食居?
他就不该把她带回来!
五分钟后。
薄砚换了身登山服,背着弓箭。
旁边的陈北,手里端着猎枪,也不敢说话。
直到两人要出门的时候,大门口风风火火的跑进来一个人。
这人长相英俊,一身僧袍,是个和尚,见面就问:“阿砚,听说你媳妇病了,贫僧略懂医术,去给她看看?”
薄砚的情绪,本就在爆发的边缘,只冷冷一个字:“滚!”
然后。
大步离开。
懵逼的英俊和尚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看向陈北:“你们这大晚上的,上山打猎?”
“我也不知道。”陈北压低了声音,眼看着薄砚走远了,忙道:“无空住持,我得走了。”
说完。
他赶紧追上去。
薄砚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冷酷深邃的眸,扫向无空:“你还不滚出来?”
“阿砚,你这大晚上的脾气这么大,杀生可不好啊!”无空双手合十,念了句佛号:“贫僧就在门口等你们回来,帮忙超度。”
薄砚看都没看他一眼。
大晚上的,山里下着蒙蒙细雨。
薄砚离开大概两个小时就回来了。
陈北拿着一只兔子,两只野鸡,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