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色越野车加足了马力,朝着公馆的东偏门冲了过去。
“别后退!开枪!!”
东偏门的保镖们在堵着大门的加长林肯后端着机关枪,对着冲撞过来的越野车疯狂扫射,越野车开着远光灯,远光灯的光刺痛了保镖们的眼睛,他们看的不是很真切,但依稀可以看见驾驶座上坐着一个冷面男人,那男人上手握着方向盘,紧抿着下唇,一脸怒意。
“突突突——”
突击步枪的子弹打在了越野车的挡风玻璃上,直接打碎了黑色越野车的挡风玻璃,那飞溅的玻璃滑坡了驾驶人的脸庞,在他原本就有狭长刀疤的脸上留下了几道细长的划伤。
在挡风玻璃被打碎的一瞬间,黑色越野车内传来了一声女人的惊叫。
驾驶着黑色越野车的男子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后视镜,正看到那女人蜷缩在后排的座位上,双手护着脑袋,看上去就像个毫无防备的受难之人,凌乱的头发披散着,依稀可以看出她肩膀的颤抖,她苍白的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看上去正痛苦不堪。
就像是一个轻易就会被伤害的玻璃人,任何一点来自外界的压力与攻击,都会让她“粉身碎骨”。
(老师……)
看到公爵那副模样,玛尔斯的脸色更加阴沉了几分。
他必须快点结束这场荒唐的游戏才行,进入下一场游戏时,公爵就会恢复正常——至少,之前伊卡洛斯是这样做的,并且也成功了。
玛尔斯不知道是否有其他办法,能够像唤回暴走状态的黑刃那样,唤回公爵的理智,但是目前,这也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他能够挤出几分钟时间安抚惊恐发作的工作,但是却没有时间一点点唤醒她的理智,时不我待,要在公馆的安保力量部署完成之前,离开这个铁桶一样的地方才行,否则如果真的耽误到公馆被包围得水泄不通才离开,到时候不要说保全公爵,就是他自己,也是他人的掌中之物。
他讨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