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现在他的手脚都被束缚着,他无法动弹,相当于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他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像是被迫缴械投降,露出自己柔软的腹部,等着豺狼攻击自己,撕咬自己,撕碎自己!
【法官】并不急着回答亚瑟的问题,他拉开了木桌后的椅子,在木椅上坐了下来。
“感觉怎么样?”
“什么?”
“把纱布拆下来后,还适应吗?”
“……”
“我想你刚开始一定很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游戏玩家,只有你的脸上缠着纱布,而且我猜你在【代号争夺战】的时候也一定感觉到了,你的脸上确实存在着伤口,确实在疼痛着。”
“……”
亚瑟盯着【法官】,虽然努力装作处变不惊的表情,但他颤动的眼瞳还是透露了他此刻内心的讶异。
为什么。
【法官】会知道这些事情?
这些个人的主观感觉,为什么旁人会知道?
这是细思极恐的事情。
就仿佛别人能够窥探自己的大脑,窥探自己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秘密。
自己,根本没有任何能够掩饰的机会。
没错。
这是【法官】在施压,在告诉他,在【法官】面前,不要说谎,因为根本没有任何可以隐瞒的秘密。
“……不止如此,随着游戏进度,你的脸上的疼痛感也在逐渐减退,就好像,你的脸在一点点愈合,一直到‘屋大维’号游轮上,被人撕破了脸上的纱布,那一刻,验证了你内心的猜测,你的脸,已经恢复了。”
【法官】满意地看着亚瑟眼中讶异的神情,一字一句,说出这句话。
亚瑟知道自己也瞒不了多少,索性摊牌。
“你说‘恢复’了,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我的脸为什么会受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