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苏黎还是许光正的晋升，都付出了“代价”。
苏黎的代价是情绪。
一种名为“悲伤”的情绪被他核心中的此世之恶所彻底吞噬。
在刚刚晋升完成时，苏黎并未发现。
直到诡异复苏第一波集中爆发期的尾声，杨晓波告知他国内的人员伤亡时，苏黎才豁然发现，自己竟然提不起半点悲伤、悲愤、同情的心理。
自那时起，苏黎便开始测试，并最终发现自己丢失了“悲伤”的情绪。
就是不知许光正所丢失又会是什么？
……
在许光正的心理检测报告经过灵机总司的评估通过后，便立刻安排了许光正和苏黎的见面。
苏黎将负责教授许光正如何使用自身的力量，并确认许光正凶级的特质和所付出的代价。
这个过程不快不慢。
凶级的能量比之原本的灵能高纯粹更高效。
但掌握起来的难度和原先并无太大差别。
有着经验的许光正很快便适应了这个过程。
而在结束对能量的掌控训练之后，苏黎便问道：
“你在晋升时，有没有看到什么景象？”
许光正闻言明显一愣，然后思索着回答道：
“如果说景象的话，其实看了不少。”
“有我童年的，有少年的，有入伍之后的，还有最近几年发生的……”
苏黎想了想，又精确了语言道：“有没有看到非记忆中的景象，比如齿轮、符号或是其他说明的！”
“没有！”回忆了一会后，许光正肯定的摇摇头，“我看到的都是记忆中的场景。”
“不过关于符号……”
只见许光正的指尖凝聚点滴能量，随后凭空画出了一个符号。
苏黎凝目看了过去。
从符号学的角度解析，许光正画出的符号和苏黎拥有的星位法环·封印符号有着类似的神秘美感。
两者或者同出一源，都是来自星位法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