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您的为人咱们街上哪个不晓得啊,他喝多了乱说话,你别放在心上。”掌柜的见老李头生气了,忙出来打浆糊。
“哼!”老李头瞪了醉鬼一眼,拿了酒葫芦就出去了。
“哎我也不喝了,回家!”醉鬼自讨没趣,放下酒杯,摇摇晃晃的出了太白居,一出太白居,转了个弯,他的脚步立刻变得稳健起来,哪里还有酒鬼的模样,一双眼睛贼溜贼溜的,追着老李头就上去了。这时候天刚刚黑,雪却越下越大,老李头想着已经多日没回家了,打算回家一趟,谁知刚拐进一处小巷子,他的头部就遭到了猛烈的撞击。
“闷哼”一声,还没有看清是谁,他就倒了下去,酒葫芦滚出老远
“别怪我,我也是拿钱办事!”那人朝老李头说道,一挥手,巷子四周窜出好几个人,他们拿麻袋将老李头一套,抬到不远处的马车上面。
雪依旧很大,不一会儿,地上那些凌乱的脚印便被白雪掩盖,在也看不出曾经有人在这里被绑了的痕迹,只有那酒葫芦孤独地躺在那儿,看着白雪一点一点讲自己掩埋。
春全休养了几日,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本来就只是一些皮外伤,也是就头几天疼得难受,这几日,他已经能够起来到处走走了。
听说除了赵文杰,其他的人都回城里去了,春全的心头稍稍松了一口气,但是依然觉得危险并没有远离,反而有越来越逼近的压抑感。
他望着灰色的天空,忽然走进房里,找出原来藏好的袖箭,将它埋在后院的雪地里。
只要找不到证据,那赵文杰也不敢对自己怎么样。
可是那块玉佩怎么办?也要埋藏起来吗?
春全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将它也埋起来再说。
做完这一切,他才觉得轻松一些。
“舅舅,你在家吗?”丰安在门口朝里面喊着。
“丰安,这么大的雪,你怎么过来了?”春全见他也没有打伞就这么匆匆过来,急忙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