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不是我作的。”林郁说,“这是苏轼的禅诗。”
“苏轼?”
神里绫华默念了一遍,难道说那位笔友的名字叫苏轼?
“那位苏轼现在在什么地方?”
林郁想了想:“不在这个世界了。”
神里绫华惊讶地握紧扇子,她那位笔友已经逝去了?
若是这样,她岂不是失去了一位素昧蒙面的朋友。
不对,她的龟龟上个星期刚回来,龟龟通人性,不是那位笔友收信的话,它是不会丢了漂流瓶回来的。
难道是这十几天里去世的?
神里绫华思绪翻涌,忽然想到自己忽略的一个点。
那位笔友也没说过这首诗就是他作的,所以苏轼并不一定是她的那位笔友。
看着神里绫华沉默地思考着什么,林郁按了按车铃铛:
“若是没有什么事,我就走了。”
“请稍等一下,先前多有冒犯,小女名叫神里绫华,出身社奉行,稻妻时局混乱,林郁君不如到神里屋敷留宿,再议通行凭证之事。”
既然林郁敢在稻妻境内吟出刚才的诗句,不管这首诗是不是他所作,神里绫华想先留住他,再慢慢观察。
神里绫华自幼熟读诗书,通晓经义,就是璃月诗词也知晓大半。
但这首诗,她当初查遍了璃月诗集,都没有查出来。
除了笔友,林郁是第二个知道这首诗的人,还知道这首诗的作者。
这说明林郁肯定也是个知识渊博之人,加上先前林郁对平民的看法,才让神里绫华决定收留他。
神里绫华觉得,林郁很可能和她那位神秘笔友有关系。
甚至还有一种可能,林郁就是那位笔友。
神里绫华看着这个清秀的少年,并没有直接问出这个问题。
她记得那位笔友曾说过,他所做的事情在璃月并不受欢迎,经常在夜里行动。
这让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