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时咯血;她们都走了,只留下我一个人。
我成了贵妃、皇贵妃,也许马上就要成皇后了。
阿炎也长大了,他是皇子中最出色的,晋禹私下跟我说过要立阿炎为储,所以一直派他在宫外历练。
在我进宫的第十年,我被封为皇后,入住坤宁宫。
素锦正服侍我起床,“娘娘,各宫的主子马上要来请安了。”
我张了张嘴,却没发出任何声音,我用力发声,话还未出口,喉咙间涌上一股血腥气,整个人几乎支撑不住。
我知道我的时间到了,皇后娘娘我真的熬不住了。
晋禹是几天后才知道我不能说话的,他当时拽着太医的领子,威胁着一定要治好我。
太医脸上冒着冷汗,颤声道:“皇后娘娘肝郁气结、油尽灯枯......”
“恐怕时日不多了!”
这些话重重击在晋禹心上,惊得他后退了几步。
我终于越来越像皇后娘娘了。
晋禹把住我的肩膀,红着眼恳求道:“阿双,朕错了,朕知道错了,你跟朕说说话,好不好?”
我望着他,嘴唇翕动,努力发声,什么也说不出来。终于,我指了指我的喉咙,冲他摆了摆手。
晋禹崩溃,哭得很是真切。
说来可笑以前我能说话时他弃之敝履,现在我不能说话了他又追悔莫及。
晋禹哭完,将我拦腰抱起,他抛下整个朝政,陪我看花、赏月、出宫踏青。
他还带着我回了趟陈府,父亲和小妹在门口迎我,仿佛只是在迎接出嫁回门的女儿。
我坐在自己的院子里,心里其实很高兴,人说在哪死去死后就会在哪游荡,我不想死在宫里,可不会有人为我点灯。
秋风袭来,院子里的花渐渐凋落,我靠在晋禹肩上,虚弱地喘着。
晋禹捧着我的脸,“我已经传令让阿炎速速进京,你可一定要撑住。”
他带着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