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二姐,二姐的脸正好趁着这段时间该治的治,该敷的敷,没有他在家里以钱不够为借口阻拦,二姐的脸只怕能好快一点,最好是好全了。
至于自己,那是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想怎么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都行。唯一担忧的就是莲子,差十天才满两个月,这么小的孩子她能养好吗?
两天之后的一个上午,刘崇山和张氏简单收拾了行李,准备跟刘大全到外头唱戏挣钱,临走前张氏舍不得走了,眼泪汪汪的看着四个闺女,对刘崇山说:“要不咱别去了,我舍不得孩子啊。”
“你这个人,之前说的好好的,我去哪里你去哪,现在倒要变卦了。我问你,不出去可能生出儿子?没有儿子咱家可还得受欺负?之前家里闹那一出,不知道多少人在背后偷笑,你不嫌丢人?”
刘崇山噼里啪啦一顿连哄带骂,张氏原本柔软的心彻底变硬了,对,孩他爹说的对,没有儿子就是不管,想要不受欺辱还得生个大胖子小子出来。
安慰好张氏,刘崇山对门口一字站好的三姐妹教导:“我跟你娘不在,地里活该干还得干,北湖那快地干,种的玉蜀黍有空就去浇水,东湖那块勤些拔草,等玉蜀黍长起来了,不要忘了松土、间苗,还有花生地……”
“崇山,你就别唠叨了,快点走,再不走赶不上车了,人都在外面等着咱们呢。”刘大全站在篱笆外头,听刘崇山还在唠叨,赶紧催促他快走,这回出去他们跟一个唱花鼓戏的正经戏班子走,人多不说还能坐车,比他们自己走去省事得多,但是不能叫人等太久,否则人家走了。
刘崇山点点头,快速吩咐了两句,随即拽着一旁泪眼婆娑的张氏出发了,边走边说:“大全哥,我和香雪两个不会唱不会打的,到时候你可得多教教我。”
“不碍事,不是和你说了吗?咱们不正经唱戏弄曲,主要是卖惨要饭求人给两个钱花……”
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刘桂圆心里涌起一阵心酸,走吧,走吧,到了外面你们就知道什么叫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