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来则已,若是真敢拘役与你我,我定是不会轻饶他们!”
“不过我们还是快些收拾些细软走去罢,省的些麻烦!”
武松轻声应下,生怕惊扰到什么人。
正待武松前去收拾些钱财时,嬴政倒是有所明悟。
刚刚只顾走脱,并未仔细看那西门庆模样。
想来那西门庆头上戴白缎冠,身着紫羊绒鹤氅,脚下粉底锦靴。
倒是一副诈奸邪辈的模样,不过这衣着倒是富丽许多,这等着扮家中定是富贵。
嬴政拿起手边的泰阿剑,唤来弟弟武松,二人相伴从小门出去。
一路打听,最终是寻得西门庆家中。
而那西门庆家中,早已经得知那卖炊饼的武大将家中顶梁柱西门庆打死。
最开始他们也是不相信,想那西门庆平日里也是舞枪弄棒好耍些功夫,又有家中钱财垫底。
在这清河县府衙之中也谋得个一官半职,平日出行也是一些泼皮随性,在这县城中也是横行霸道惯了。
而那武大的软弱老实在这县城中都有闻名,些许个泼皮前去调戏那潘金莲,这厮甚至不敢做声。
不过随着凑热闹而来西门府的人越来越多,也不乏平日里交好的人物。
他们这才信,原来武家不止那二郎是个遮奢人物,这平日传闻窝囊的武大也不好惹。
“夫人,我等已经将那门口凑热闹的打发了去。”
“管事的那边也已经带些钱财去了县衙,定能将那武大兄弟好好治罪,就是武二也无力回天!”
看着前来向自己禀报的婢女,这西门府中的大夫人只是挥手让她忙去。
作为西门庆的夫人,她太了解自己郎君的秉性。
天生的一副色坯子,平日里勾搭些良家子也不少,靠着关系、银钱也能摆平。
只是没想到,遇见了武大这么个狠人。
想到这,她甚至有些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