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大秦帝国的君王,别说是药了。
就算是日常吃食都需要过重重检验,眼前的情形他还未搞清楚,哪能随意接过这妇人的药碗。
只见嬴政将药碗推过去之时,眼前的美妇人眉头一蹩,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
虽然很快的就隐藏好了,但还是被嬴政所捕捉到。
他自幼便在赵国沦为人质,那人世间的冷暖他自有体会。
而这察言观色的能力更不在话下,如果不是小心翼翼,怎又能在他国活到继承秦国正统呢。
这瞬间,他便对这妇人起了防备之心。
只见夫人收起了刚刚闪过的不耐烦,又轻风细雨道:
“大郎,这可是我寻了全县最好的医师给你抓的药,你快快服用,不要辜负我一片好心。”
“你这心疼症且需猛药医!”
“且饮下去,还有太医分付与我,教我与你蒙着被子发些汗,好的利索。”
嬴政感受这才感受到自己的身体,且心窝却是阵阵发疼。
身子甚至虚弱不堪,更比不上东巡的身子骨。
开口询问道:“这是哪里,汝又是何人?!”
那夫人听到嬴政的发话,心里也是一阵嘀咕。
莫不是西门官人那心窝一脚,连带着将这武大这挫货脑子也踢坏不成?
也罢,着紧的是让他感觉喝下这药,迟了生疑。
且哄着他便是,顺着他的心意。
“大郎,这是咱们自个的家啊,我是金莲你可忘记?”
嬴政更是有些混沌,自个家不应该在咸阳宫吗?
“汝与我说来,现在是什么时间,赵高可将遗诏传与扶苏?”
潘金莲被连串的发问倒问住了,她现在真的怀疑武大脑子坏掉了。
不过要是真坏掉了,那倒是一件妙事。
“现在是咱们大宋宣和年间啊,什么遗诏?”
“你这病还有的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