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晨明白，华凌是想让自己吸收这个鬼混来壮大自己的灵魂。
问题的关键在于自己要怎么做。
一般来说，这种方法比之其它更不靠谱。
尽管它不会造成无谓的牺牲【是的，牺牲的都是本已死去的人类，而且是死后依然选择作恶的灵魂】
可是被吸收的是个邪恶的亡魂啊，特别是它之前还不知道造成过多少杀戮，这关系到这个亡魂的强度。
即使是没有来得及造成杀孽，这也不是一个普通人可以吸收的。
强行去这么做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两个不同的灵魂在碰撞中破碎、杂糅在了一起。
这样的话，我就将不再是我了。
顾晨没有说话，他相信，华凌还有话没有来的及说
【这是被那个人害死的冤魂，某种意义上来说和我们是一条战线上的，她是主动被我封印的，在这之前也没有做其它的坏事，用她来做你的第一个融合魂很合适】
【我该怎么做】顾晨有些动心了
【帮她完成愿望，让那个害她的人付出代价，之后她就会主动放弃自己的灵魂】
【这样做值得吗】顾晨这句话问的不是华凌，而是手中的冤魂
彻底放弃自己的灵魂意味着就连之后轮回的机会也放弃了，只留下一缕意识在世间游荡，关键是还不会被人注意到，永远不会消散，这种代价过于沉重，没有真正的深仇大恨的话是不会做这么极端的选择的。
手中的珠子突然闪了一下，它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我考虑一下吧】
顾晨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乱。
他眼中流露的疲态早就被华凌发现了。但其实他没有太好的选择，现在吃一点点苦，以后的路会好走很多。
顾晨躺在自己的床铺上，思考着事情，久久无法入睡。
而华菱早就在自己的房间中入睡了，还很香，隔着好几间房间，顾晨都能听到她打呼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