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啊。”季寒欲被季祉弄的有些急。
本以为都要知道事情真相了。
结果季祉磨磨唧唧的，半天不吭声，给季寒欲心里头又惹得有些没底了。
“就……就是……”季祉一咬牙，“就是我之前看湛妤不顺眼！我找温梦丽要了蛊，想给湛妤一点苦头吃。”
肉眼可见的，季寒欲先是一怔，很显然没想过这种可能，季祉生怕下一秒季寒欲的拳头就挥到他脸上，连忙继续说，“但我没下蛊，我及时刹车了！我觉得那样不对。”
“我把蛊还给了温梦丽，但我刚刚听到医生说湛妤的病状，我觉得和温梦丽那种很像。”
“虽然比温梦丽的那个严重，但前期一些症状是相似的。”
“我不能确定那到底是不是温梦丽做的，但我觉得你可以去问问她，但你别问的直白，你可以让她来给湛妤看看。”
“有可能不是她做的但她能治好呢？你想想你爸那时候那么严重都从鬼门关拉回来了，你现在让她来看看湛妤，万一她就治好了呢？”
“你千万不要一见到温梦丽开口就问她是不是她下蛊，万一不是她做的，那不就尴尬了。”
“你就听我的，先让温梦丽来看看，如果治好了，皆大欢喜，后面的事情再慢慢调查，让医生再慢慢研究病因。”
“如果没治好，那也就……就……就像现在一样嘛……也不会有比现在更差的结果了。”
季寒欲脸色难看的很，“倒是忘了她这号人了。”
他早该想到的……
季祉有些不太敢直对季寒欲的目光了，只是低头小声，“我以后……我以后肯定不会那样了……”
季寒欲冷笑声，此时此刻自然是没什么好脾气对着季祉的，“这件事该说你好还是不好？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知道是温梦丽，可我明明和你说过很多次，我非常非常重视湛妤，你为什么要去这样对她？”
“我不是，温梦丽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