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之下,小黄鹂眼里泪汪汪地从车厢里走出来,旁边的金庆广满脸愧疚,想上前安慰,但又踌躇着不知道说些什么。
一个青衫素衣的温婉女子正坐在驾车马夫的位置上,欣赏着满天繁星。本来她身旁应该有个衣着华丽的公子哥相伴,可那公子哥从山丘上回来以后,便多了些许沧桑,早早便睡下了。
让这位未来辽国皇后明天早晨早些便叫他起床。这让春闺明白,看来是她这位夫婿,有了值得拼搏努力的事情。
“怎么啦~小黄鹂,到姐姐这里来,怎么哭了呀?”
春闺看着楚楚可怜的小丫头,那双明亮的眸子满是担心和怜爱,春闺白了一眼金庆广。后者连忙解释。
“这和我关系应该不大呀,小黄鹂想练武,我说她天资一般,然后就哭了。”
这位辽国太子妃对那位南疆副统领的话是一句也没听进去。将小丫头抱在自己的怀里,拿手轻柔地帮黄鹂摸去眼角的泪花。冷不丁朝金庆广哼了一声。
“小黄鹂,你和姐姐说到底怎么难过了,好不好,我们不和这个大坏蛋玩。”
黄鹂原本就相当难过了,在看到春闺之后,眼泪稀里哗啦地落下,如同大坝决堤。把头靠在春闺肩膀上,春闺也丝毫没有介意泪水打湿自己的衣衫。像个母亲般温柔,手掌很轻很有节奏地拍着小黄鹂的后背。
“真不能怪我呀!我只是实话实说啊!”
金庆广看着面前相当温馨的场面,但他自己却有口说不出,心里憋屈地要死,摊着手满脸,无可奈何。
春闺对金庆广嫌弃般挥了挥手,示意他赶快离开,这魁梧汉子内心受到了严重打击。
恰巧也是在此时,一个身穿道袍的身影从车厢中走了出来。金庆广这苦楚也只能向自己这好兄弟倾述了。
“告诉姐姐,为什么忽然想学武了呀?”
小黄鹂被春闺抱在怀里,坐在两个人坐在火堆旁边,本来钱在野也在,可明显知道这场合不适合自己呆着,便赶忙拿着没吃完的半只烤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