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在野对小黄鹂微微一笑,转而是对那教书先生鞠躬行礼,在钱在野心里他是十分尊重教书先生,传道授业解惑,从刚才在门外听到的谈话来看,面前这人也受得起他这一拜。
就在刚才钱在野回到客栈之中,发现小黄鹂并不在,询问阿婆了具体原因,大概又是被留堂了,钱在野便想着闲来无事,来接小黄鹂散学。
见到面前这温文尔雅的俊朗中年人,原本严肃的老先生也连忙鞠躬还礼。听到刚才黄鹂叫面前之人大哥哥,这位老先生便大概能猜出二人的关系了。
“哈哈哈,小友可是黄鹂的哥哥?”
“在下算是吧,这些日子居住在黄鹂家中,深受她们的照料,便寻来看看。”
“原来如此,小友可能有所不知,老夫也并不是想故意留其在此的,可老夫深知为师者必须尽职尽责。今日查验背诵功课的情况,真是有气到老夫啊!”
钱在野止不住地点头,他对于小黄鹂的学习情况也是略有耳闻,阿婆对于小黄鹂过度的溺爱,让这小丫头特别淘气顽皮,根本安不下心来好好学习。
那老先生见钱在野这虚心表示认同的样子,如同遇到知己一般,万千的苦水止不住地就想要与其述说,越说,小黄鹂的脑袋便埋得越低。
打鸟窝,砍竹子,各种各样调皮捣蛋的事情,原本钱在野不知道的事情这个老先生全部和他说了一遍。
钱在野看小黄鹂的眼神都开始发生着变化,这小丫头比自己想的还要捣蛋那么多!快赶上小时候的自己了。
苦笑着,频频点头附和,时不时瞪一眼头已经不敢抬起来的小黄鹂。
“唉~小友啊,在老夫看来,想必小友也应该深知吾辈读书人的不易呀~女帝宾天后,那乱臣贼子当道!连那欧阳雄,区区一个藩王,他欧阳家世代蒙受皇恩,居然也妄图要染指皇位!”
这老先生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聊起来便止不住,从那教书的不容易,渐渐开始和钱在野聊到天下格局,批判着欧阳家的大逆不道,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