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注意身边人是怎样的神态。
晏初景:“…”
…
晏初景休沐那日,池惜年特意起了个大早。
见身边的人还睡着,她也没去吵他,自顾自地换了身简洁劲装,就上外边儿的院子里练武去了。
今日她心情不错,便挑了支红缨枪,长枪在她掌中挑出一个个漂亮的旋花,飘落的枝叶随着道道劲风飞舞,绘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晏初景披上外袍出门的时候,瞧见的,便是这样一副画卷。
英姿飒爽、风姿绰约。
他本想叫她赶紧回来用膳了,但看见她潇洒自如的模样,一时间,竟忘了将已到嘴边的话语吐露。
直到池惜年一套枪法耍完,注意到一直默默站在旁边观看的他,才收了枪,主动向他小跑而去:“陛下醒了?过来了怎么不叫我?”
“看你在忙,就等等你,反正时辰还早,也不急这一时半刻。”晏初景语气淡淡,仿佛等池惜年这回事,只是他心血来潮间做的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