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和两个徒弟学习的方向不一样,金宝为炼体,躯体为请神之用,看一付童子装扮,面相却是三、四十岁的样子,当为请神所消耗的原点。
而且银宝是学法术的、起坛扶灵的、端茶送水的、不修根的、体质虚的,因此在影片里,就被自己的师父打了耳光。
伴着雄鸡啼歌的是天际初白的夜晚。
钱开真人闻鸡鸣连道难行,手拿桃木剑指向坛上的黑色棺木,喝了一声。
“回去吧!”
那散在它旁边的棺材盖顿时飞到了棺木之上,沉甸甸地落了下来,丝丝入扣。
谭老爷望着施法完毕、汗流浃背的钱开却站出来问:“钱开大师,事情经过如何?成否?”
钱开听了谭老爷的询问,顾不上擦冷汗,马上回说:“谭大人,情况有点小变故,暂时还没有做成,但您放心吧!因为我是钱开收下您的,所以事情肯定是为您处理得很好。”
听了钱开信誓旦旦地担保,谭老爷的表情缓和了许多:“钱开大师,这事儿您可得抓紧呀!我正在等待您的喜讯呢!”
说着转身就走,一看就是回来补睡眠。
见谭老爷回了房,而柳师爷正凑钱开身子,有点抱怨地说:“钱兄,我可曾当着老爷的面夸口,吹捧您上天,如今弄得这副样子,我可不好当呀!”
钱开脸色有点惭愧,心想:“柳大哥,这事还没完呢!我今天晚上又开坛施法术,不信不能把那小子搞死!”
柳师爷有点纳闷:“但张大胆今晚路过,恐怕吓得胆寒,马家祠堂该走的不走。”
钱开说:“哼哼!钱帛动人心弦,两银子又使他沉睡了一宿!”
一听还得五十两呢,柳师爷就喊:“五十两不是小数,未经老爷许可,不给您支。”
“哼!我还没有想过要送张大胆呢!”
钱开说着与柳师爷四目相对,然后都露出了微笑。
方清源清楚地听到了那些话,二人并没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