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他快步越过两人,自己独自一人走到了前面。
猎人此时的状态异常亢奋,他没有理会白狼,自顾自地继续说着。
“孚罗利安见到我很高兴,恳求我帮他带信。
我答应了,但所有的信一带出房间,就被我交给了男爵。
此后,每天他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我情况如何,我都告诉他,信已经给了女人,但她没有回信。
孚罗利安不死心,继续写,每天都写。
不忍心他继续折磨自己,一周后,我就告诉他,克莱尔已经离开了白果园,不知所踪了。
听到这个消息,他刚开始不相信。
直到我告诉他,女人将他们的定情信物,银质的百合花挂坠扔进了河里,他才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
他不知道的是,我根本没有见过那个女人,也不知道他们的定情信物是什么。
但他随时随刻都握着胸前只有半边花朵的百合挂坠,让我推断出了这些。”
百合挂坠?
听到这里,哈克陡然想起了挂在男爵胸前的那个半边花朵的百合挂坠。
“后来”米斯拉夫声音轻柔了下来,脸上浮现出温柔的神色“心如死灰的孚罗利安在我的安慰下慢慢好转,而我们也重归于好。”
看到男人脸上的红晕,哈克心头一紧,浑身寒毛直竖。
“那段时间,我们很幸福,如果没有后面的事情就好了”男人重重地叹了口气,表情有些让人捉摸不定。
沉吟了片刻,他继续说道:
“见到孚罗利安好转,不再要死要活,男爵就将他放了出来,为了不刺激他,领主没有立刻重提婚约。
私下里,我们继续偷偷约会,直到有一次不慎被迪尔特发现了端倪。”
听到这个名字,哈克想起了森林里那个被咬得面目全非的尸体。
一个大胆的猜想涌入脑海,让他有些毛骨悚然。
“迪尔特将事情告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