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和刘倩走进公司时，几个化着浓妆的白脸男网红正在往外走。
“楚总···”
“楚总···”
为首的男网红一脸尴尬的跟楚清打着招呼，后面的几个也硬着头皮叫着。
楚清看了他们一眼，没理，径直走了。
刘倩跟在楚清后面，对他们冷哼了一声。
“神气什么？还能有几天活路？”
“就是，没了秦雨菲，我们这些大主播一走，看你们还有多少人气！”
“等着吧！菲凡音乐这次是要痛打落水狗了，给出的条件很丰厚。梓嘉他们还有犹豫，但我估计要不了多久，都会过来。”
“清雨科技的股价都跌到块了，还好我早撤了。”
几个网红的声音不大，但楚清现在听力极好，听的很清楚。
楚清在公司转了一圈，很多熟悉的面孔都消失了，从他被抓入狱，到昨晚被袭击，发生了很多事。
楚清回到办公室，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犹豫了几秒钟，打了出去。
“嘟~嘟~嘟~”
不一会儿，电话接通，传来了那头轻微的呼吸声，但没有人说话。
楚清也没有说话，确切的说，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电话那头悦耳好听的女声传了过来，
“对不起··”
楚清突然觉得自己不该打这个电话，像是自己要逼人家跟自己道歉一样。
“抱歉···”
楚清只觉得自己喉咙发酸，像是被谁扼住了一样，急匆匆的挂掉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秦雨菲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但一想到楚清之前的表现，又觉得自己做的没错。
就像多年前，义父把自己从福利院接走一样，很多事情，也不是她自己所能决定的。
“系统，你说，韩深给我看的那张照片，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