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听小宁说起你,说你是最守规矩的,如今看来,也不过是个把规矩挂在嘴上,噎人的。”
宫芷羽没再给宋锦安一个好脸色,言语间反倒更冲了些。
“读书人应当每日三省吾身,宫小姐教训的是。”
宋锦安是君子,自知理亏,也不予争辩,只得低头认错。
宫芷羽本想着狠狠羞辱他一番,替觅宁出出气,谁成想这人软硬不吃,生是摆出一副悉听尊便的样子,倒显得她小家子气了。
羞恼间,宫芷羽瞧了一眼旁边站着的觅宁,顿时期更是不打一处来了。
只见她双手交叠在一起,十分乖巧的立在一旁,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瞧着宫芷羽与宋锦安二人停了声,她还乐呵呵的拱了拱宫芷羽的胳膊,“继续呀。继续呀!”
她这幅模样,弄得跟两人说得事与她无关一般。
宋锦安见她笑,自然也跟着笑,独剩下宫芷羽气的像个爆竹,时时刻刻都要炸了去。
“你自己同他说去吧,只是见着人就高兴成这幅样子,没出息。”宫芷羽轻轻推开觅宁,眼中多有几分哀怨,伸手摸起桌上的刀。临走前也不忘了给宋锦安一记白眼,才转身进了厨房。
这下便只剩两个人了,可以坐下好好说会话了。
可宫芷羽一走,觅宁脸上的笑意瞬间就淡了九分。
“你走的这般急,可是怪我?”宋锦安一脸认真,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前倾倒。
“我怎么敢怪师傅呢。信上不都交代了么,我离京是去避寒的。”觅宁眸色闪躲,她实在不明白宋锦安此时出现究竟意欲何为,不过他来,她确是欢喜的。
但她也明白,宋锦安是有未过门的妻子的,二人不便过于亲昵。
“胡说。从前也没见你说京中冬日难熬。”
“是啊,从前确也不似今年,格外的冷。”
觅宁以一种十分复杂神情望着他,秀眉微蹙,这伤心劲一下子就攀上了心头,看的宋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