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安心里着急,无奈值得从行李中掏出一贯钱,举过头顶,大声道,“敢问在场各位前些日子可见过一位17,8岁身着白衣南下的姑娘。如有知情者,必有重谢。”
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这般大声的将话,这是不雅的。
好在这一嗓子的效果出奇的好,那些马车夫的注意力又一次集中在了他身上,只是周遭的过路人看他的眼神有些异样。
他是有些无地自容的,此番举动实属无可奈何而为之。
说是喊的好,不如说是钱好。
“公子,前些日子还真有个南下的姑娘,和你所说的八九不离十。当时是跟着陈老头的老破马车走的。”在一群马车夫的七言八语中,宋锦安总算是听到了一个靠谱的。
他赶忙上前,拉住那车夫,朝他手中塞了几枚铜钱,追问,“你可知道他们去哪里了?”
那车父被他拉的一愣,下一秒惦着手中的钱,眼睛笑成了一条缝,他也拉着宋锦安的袍子不松手,“我要是没记错,那位姑娘说是要去江南看什么人的。”
“江南!”宋锦安眉目一横,他早该想到的。
觅宁这些年心心念念的就是回红楼找婉娘,如今恐怕是真的回去了。
“好汉,你这车可否带我去江南?”宋锦安又朝着马车夫的手里塞了钱,只是这一次塞得多些,足有一贯钱。
车夫自然是见钱眼开的,低头哈腰的赶忙答应,又用袖子来回擦拭着上马车的踏板,“公子出手阔绰,这趟活我怎有不跑的道理,贵人快上车。”
你看,这世道,有钱的就是大爷。
钱给到位了,待遇也就不同了。
宋锦安从不是那种自视甚高的人,他明白这些人无非是想讨口饭吃,不容易。他也不矫情,三两步便登上了马车。
“汉子,我此行是要追人的,你须得快些。银钱不是问题。”宋锦安叮嘱了一遍又一遍。
“公子放心,我这马是个壮实的,就是连跑三天三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