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没有醉的迹象。
早些年,萧演就不是什么规矩的人,早早地学会了喝酒,从小便锻炼着——亲眼目睹家人死在战乱后,他喝得更厉害。在被心灵军团抓走,还苟活在难民营的那段时间,他甚至有一次吹三瓶白酒都不倒的神仙记录——就是成为“天秤复制人”后,时不时的,他也会偷闲小酌两口。
扎里夫见半天灌不倒萧演,索性直接上“正餐”,拍拍诺桑的肩:“让你给萧先生准备的礼物呢?怎么还没到?”
“已经到门口了,就等您下令呢。”诺桑打个酒嗝,拨了通电话。
卢万突然恐慌起来,看向房门,心跳急剧加速。
门开了,确是进来一个少女——不过不是卢万的姐姐。卢万松了口气,可心头马上又升起悲哀。
少女十六七的模样,白白净净的,面容精致。她怯生生地走进房间,在诺桑眼神示意下走近萧演,瓮声瓮气地唤道:“老爷……”
萧演面不改色,只是坐直了,注视扎里夫:“这是什么意思?”
“想着萧先生是个独居汉子,整理内务可能顾不上,就为您找了个小保姆。”诺桑有意无意地看了卢万一眼,犹豫一下,还是说,“您放心,她的家里欠我一大笔钱,还不起了,就拿她抵债——她之前是我的财产,现在我想送给您,望您笑纳——放心,昨天才到的货,新鲜。”
“您的意思,她以后就是我的奴隶了?”
萧演说话的时候,余光注意到卢万在颤抖,似乎很气愤。
“是的。她会百分之百听您的话的——对吧,洛娜?”
洛娜赶紧点头,十分用力,似乎不把态度立刻按诺桑的意思表明,就会遇到非常可怕的事。
看卢万的情绪快抑制不住了,萧演便推说自己先上个洗手间,拍拍卢万的肩,又向自己的系统士兵勾勾手。卢万知道萧演的意思,跟上去,装作护卫萧演的样子,一同离开。
走出房间,外边没有其他人,萧演便悄悄问卢万:“你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