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有多少?”
“一千左右。”
“钟老呢?”
“钟老他们还在城外调查国师,暂时不知道情况如何。”
汐月忽然想起,先前陆楷说的话。
国师似乎有什么谋划,要算计钟镇。
而且,国师的修为,可不是陆楷能比的。
她有不好的预感。
“传本宫令,一半人留下看住国师府的人,其余的人跟本宫出城。”
——
京城外。
两千余的人马,浩浩荡荡,朝着张睿所说的方向狂奔而去。
“哗啦啦!”
当他们走到半路的时候,前面忽然冒出一批国师府的弟子。
上千人。
国师府这么多年的底蕴,自然也很深厚。
“好大的胆子!”
温台呵斥道:“陛下下旨,禁足你们国师府所有人,怎么还敢出京城,想抗旨不成?”
“不敢。”
为首的,是一名道号叫云松子的中年道士,是国师的弟子。
他说道:“贫道和身后的这些弟子,从几天前就一直在京城外祈福,没有回过京城,因此不知道陛下有禁足的旨意。”
“少废话。”
温台怒道:“赶紧把路让开!”
“让不得!”
云松子说道:“钟指挥使,我们在此地几里外,设置了祭坛,为大盛祈福,正到关键时刻,绝对不允许被破坏。
至于你说陛下的旨意,不知道可有带圣旨来。”
温台咬牙。
圣旨已经拿去国师府了,他们如何还有?
情况特殊,他没打算僵持下去。
“绕路!”
温台大声喊道。
然而,那些道士们围了上来,不让他们离开。
“云松子。”
钟镇眯起眼睛:“我已经绕路,你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