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子比我也好不到哪去,杨静你追到了吗?哈哈哈,还敢笑话我。”
你一言我一语的,好不热闹,最后倒是互相灌起了酒来。
柳鸿煊很羡慕这种氛围,在这种氛围中,他突然想起了以往的一些熟悉面孔,熟悉画面,他强烈地感到了深深的孤独感,好像之前都是一场好长好久的梦一样,清醒了,就只有他一个人了。
越这么想酒便越往下灌,周围的一切仿佛都与他无关了,他看不到听不到任何周围发生的一切。
最后映入眼帘的则是曾经最熟悉最亲切的脸,他的那一位未婚妻子,他喃喃地对着她说着好多都没来得及对她讲的斯辛科语,嘴里面又哗哗倒进去好多麻痹肉体的液体。
后面,他就什么也不想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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