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案子你需要去警署报案,得正式立案之后警方才会派人调查。你有证据吗?勒索信可没说是爱尔兰人写的”
汉克摇了摇头一双肥腻的大手不停在啤酒肚上拍打着“我只是个巡警,懂吗乔治?看在我们俩交情的份上,我可以帮你叫下家政公司。”
乔治听完他说的话,熄灭了对纽约治安的最后一丝期望。然后对着汉克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
等家政公司把窗户修好,安上新的大门后已经是晚上了,乔治穿了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面色冷峻的检查着手里的柯尔特手枪。
金色的长发被他束在脑后扎成了马尾,壮硕的身材把西服撑的满满当当。禁欲系西装暴徒的气质扑面而来。
所有工具检查完毕,他靠在沙发上眼睛死死的盯着墙上的时钟,颇有一点壮士出征的仪式感。待墙上的钟声响了8下,乔治像一头猛虎提着箱子夺门而出。
2月份纽约的晚上气温还是很低的,乔治开着车窗像感受不到寒冷一样。沿着大西洋道向布鲁克林高速驶去。曼哈顿的高楼大厦渐渐被他甩在身后。
乔治透过车窗打量着外面,老旧的红砖洋房,昏暗的街灯下布满垃圾的街道,随处可见衣衫褴褛的流浪汉。
40年代纽约布鲁克区是肮脏,混乱,暴力的代名词。
作为纽约最大的移民区,无数移民组成的大小帮派在此争夺地盘,因为无法和现在制霸全美地下世界的黑手党争锋,只好龟缩在各自的据点为非作歹。
车子沿着逼厌的街道缓缓的开到离死囚酒吧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各色穿着暴露的站街女向乔治招着手,崭新的福特轿车也引起无数街头混混的瞩目。
乔治学着做了个祷告的手势在胸前划了个十字架,拿起箱子下车走向死囚酒吧。街道边蹲着的混混像问道血腥味的鲨鱼纷纷起身不远不近的吊在他的身后。
没过多久,乔治走到酒吧门口。伸手整了整领带推门而入,酒吧里坐着十几个穿着衬衣背带西裤的男人